最近在折腾一个项目，里面用到了大量PHP的json_encode函数。本来以为这个函数已经玩烂了，结果在null的处理上还是被坑了一把，今天就来聊聊这事。

先来个简单的例子：有个数组，里面有个值是null，你直接json_encode一下：

$data = array('foo' => null);

echo json_encode($data);

猜猜输出是什么？没错，就是{"foo":null}。看起来挺正常是？但是，如果你把null换成空字符串或者0，它们的输出也是不同的。比如：

$data = array('foo' => '', 'bar' => 0);

输出是{"foo":"","bar":0}。看到了没？null、空字符串和0在JSON里是不同东西。

问题出在哪？大部分时候这没什么问题，但是在对接某些API的时候，null和空字符串可能会被区别对待。比如我最近在对接一个老旧的Java接口，那边把null当成了"字段不存在"，而空字符串则认为是"字段存在但值为空"。结果就导致了一系列的Bug。

解决方案其实也不难，你可以在json_encode之前把null处理成空字符串，比如：

array_walk_recursive($data, function(&$value) {

if (is_null($value)) {

$value = '';

}

});

这样输出就是{"foo":""}了。但是你要是把null变成0，可能又不符合业务需求，所以具体怎么处理还得看情况。

再来个更坑的case。你有个数组，里面混着null、空数组和空字符串：

$data = array('foo' => null, 'bar' => array(), 'baz' => '');

输出是{"foo":null,"bar":[],"baz":""}。看起来很正常对？但是如果你用了JSON_FORCE_OBJECT选项：

echo json_encode($data, JSON_FORCE_OBJECT);

输出就变成了{"foo":null,"bar":{},"baz":""}。看到了没？空数组从[]变成了{}，这在某些API里可能会被认为是不同的东西。

有时候你可能还想把null过滤掉，比如：

$data = array('foo' => null, 'bar' => 'baz');

$filtered = array_filter($data, function($value) {

return !is_null($value);

});

echo json_encode($filtered);

输出是{"bar":"baz"}。不过这样处理数组的话，会丢失key，如果你要保留key，得加个回调函数：

}, ARRAY_FILTER_USE_BOTH);

再来看看json_encode的另外一个选项JSON_UNESCAPED_SLASHES。这个选项可以防止反斜杠被转义，但是如果你用了JSON_FORCE_OBJECT又会怎样？

$data = array('foo' => '/path/to/somewhere/', 'bar' => null);

echo json_encode($data, JSON_FORCE_OBJECT | JSON_UNESCAPED_SLASHES);

输出是{"foo":"/path/to/somewhere/","bar":null}。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是？但是如果你的路径里有特殊字符，比如：

输出是{"foo":"/path/to/strange\place/","bar":null}。看到了没？反斜杠依然被转义了，因为JSON_UNESCAPED_SLASHES只对正斜杠有效。所以如果你需要处理反斜杠，还得另想办法。

再来点更奇葩的。你有个数组，里面的值有null，也有一个空对象：

$data = array('foo' => null, 'bar' => new stdClass());

输出是{"foo":null,"bar":{}}。但是如果你用了JSON_FORCE_OBJECT：

看起来没区别是？但是如果你把stdClass换成空数组：

看到了没？空数组被强制转换成了对象，这可能在某些系统里会有不同的处理逻辑。

再来看看json_encode的另一个选项JSON_PRETTY_PRINT。这个选项可以把JSON格式化得好看点：

echo json_encode($data, JSON_PRETTY_PRINT);

输出是：

{

"foo": null,

"bar": "baz"

}

看起来挺漂亮是？但是如果你用了JSON_FORCE_OBJECT，输出会变成：

看起来没区别，但其实内部结构已经变了。

最后再来聊聊json_encode的错误处理。如果你json_encode一个资源类型会怎样？

$fp = fopen('test.txt', 'r');

$data = array('foo' => $fp);

执行后会报个Warning：Warning: json_encode(): type is unsupported, encoded as null。输出是{"foo":null}。所以如果你要处理资源类型，得先把它们转换成其他类型，比如：

$data = array('foo' => stream_get_contents($fp));

还有个更坑的case。你有个数组，里面有个值是NAN或者INF：

$data = array('foo' => NAN, 'bar' => INF);

猜猜输出会是什么？没错，就是{"foo":null,"bar":null}。如果你需要处理这些特殊的浮点数，得先检查它们：

if (is_nan($value) || is_infinite($value)) {

$value = 'NaN or INF';

}

});

输出是{"foo":"NaN or INF","bar":"NaN or INF"}。

另外，json_encode还有个选项JSON_THROW_ON_ERROR，可以在出错时抛出异常而不是返回false：

try {

$data = array('foo' => NAN, 'bar' => INF);

echo json_encode($data, JSON_THROW_ON_ERROR);

} catch (JsonException $e) {

echo 'Error: ' . $e->getMessage();

}

输出是Error: Inf and NaN cannot be JSON encoded。这样你就可以在出错时更好地处理了。

总结一下，json_encode虽然看起来简单，但在处理null、特殊类型和选项时还是有很多坑的。特别是在对接API时，null、空字符串、空数组和空对象的区别可能会引发一系列Bug。所以下次用json_encode时，记得多看一眼它的输出，别像我一样被坑了。

好了，今天就聊到这里，代码敲累了，去喝杯肥宅快乐水放松一下。下次再聊其他PHP的踩坑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