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剂成了马斯克和硅谷的新信仰|硅谷封面
迷幻剂成了马斯克和硅谷的新信仰|硅谷封面
「硅谷封面」系列聚焦硅谷科技大公司动态、科技大咖访谈、重磅研究报告等,旨在为科技资讯爱好者提供全球最前沿的深度好文。本期为硅谷封面第14期,由硅谷封面和适道联合发布,解密硅谷繁荣背后的迷幻药使用现状。
Karl Goldfield家中的魔药软糖。“我们把它看作是一种智能药品,”他说。图片来源:华尔街日报,摄影师:CLARA MOKRI。
划重点
- 1埃隆·马斯克会服用氯胺酮,谢尔盖·布林偶尔享受魔幻蘑菇。现在有数百万人在微量服用迷幻药物。
- 2几年前,在硅谷谈论迷幻药物是一种禁忌,现在这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约40%的客户最近表达了对迷幻药物的兴趣,相较于五年前只有少数人表达兴趣有了很大提升。
- 3风险投资机构和投资人普遍的高期望值可能导致创业者转向迷幻药物以求取得优势。他们不希望找一个普通的人,一家普通的公司,他们想要的是非凡的东西。而你并非天生就非凡。
- 4投资者正在向努力开发迷幻药物治疗方案的公司投入资金。例如知名投资人Peter Thiel就对正在开发用于心理健康的迷幻药物的Atai Life Sciences进行了个人投资。
编者注:本篇文章是美国科技圈和创投圈人群使用迷幻剂的现状扫描,其中受访者感受不代表作者及平台立场。在中美法律中,制售及消费致幻剂都是严重违法行为。
以创造力为名,硅谷的迷幻剂拉锯战
早在 20 世纪 60 年代旧金山就成了世界迷幻药之都,当嬉皮士运动摸到佛教徒和美洲原住民的“入神之药”,吸食迷幻剂就在两三年间成了反战年轻人社交必备的“时髦活动”。其中最有名气的体验者就是苹果创始人乔布斯。他曾经公开说过,尝试迷幻药是他一生中做过的“两三件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在攻击他的主要对手比尔·盖茨缺乏创造力时,乔布斯给他的建议也是“试试迷幻剂”。
作为一种新兴的化合物,直到1971年,通过国际《精神药物公约》,迷幻剂才被国际社会从列为I类精神药物,即“可能被滥用、对公共健康构成严重威胁、治疗价值低”的药物。紧接着敌视反战运动,态度保守的尼克松在1971年6月18日拉开了美国毒品战争的序幕,宣布吸毒为“第一公敌”。迷幻剂被重点打击,在七十年代中期后逐渐消隐,不在流行于主流文化之间。
然而,作为一种轻量,易隐藏,强致幻的精神药物,迷幻剂在九十年代左右美国的锐舞浪潮(可以简单化理解为电子乐 / house 乐为主体的强调迷离沉浸的蹦迪运动)中又一次复兴,无数年轻人在音浪的带动下沉入迷幻世界。又是一个十年的窗口之后,2000年美国药品管制局就出手逮捕了两名化学家,并声称他们制造了美国95%的迷幻剂。在这场有史以来最大一宗的LSD查缉案后,迷幻剂的使用急剧下滑。
美国的毒品现状让这种循环性的打击只能斩草,难以除根。但这次复燃之处和前两次以年轻人为主,它的主要用户是中年人:一群被年龄焦虑,工作压力,江郎才尽所折磨的硅谷精英人士。
2017年 4 月,他在湾区一场热闹非凡的迷幻药会议上向 600 名观众发表了演讲。他首先问道:“这里谁服用了微剂量药物?” 双手举起。只有三四个人没有。在日新月异,追新求快的硅谷, 35 岁及以上的专业人士,正在尝试一切方法让自己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年轻,这可能会为他们的职业生涯带来优势。迷幻剂就是他们的选择之一。
与之前追求深度体验的年轻人不同,这波在硅谷的风潮中,精英们的致幻剂剂量被严格控制在不产生幻觉的范围内。据他们说,微剂量药物并没有在粉红色大象的神奇宇宙中旋转,而是提高了他们的生产力、创造力并帮助他们集中注意力。服用致幻剂后,他们号称能够集中精力制定公司战略,加快用户设计会议的速度,并能够结识新朋友。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自我感觉更年轻,更有活力了,也更善于与年轻人交流了。
直到2019年,价值 20 亿美元的营销平台 Iterable 的高管 Justin Zhu在办公室吸食致幻剂,被公司以难以信任其判断为由解雇一事才稍微压住了一些在硅谷公开使用致幻剂的风头。但明面上的敷衍并没有降低其私下传播的速度。三年过去之后,现在硅谷面对的是一个更加庞大的,有着各种高管参与的,错综复杂的迷幻剂迷宫。
1
不止埃隆·马斯克,
有数百万人在微量服用迷幻药物
包括埃隆·马斯克和谢尔盖·布林在内的创业家们是一场药物运动的一部分,其倡导者们希望这场运动能够开拓思维,提升生活质量,产生商业突破。
埃隆·马斯克会服用氯胺酮。谢尔盖·布林偶尔享受魔幻蘑菇。以投资SpaceX和Facebook著名的风险投资公司Founders Fund的高管们曾举办过包含迷幻药物的派对。
日常的药物使用已经从工作之余的活动转变为企业文化的一部分,面对这种情况,董事会和商业领导者们需要与频繁使用迷幻药物的员工们共同应对。
处于前线的科技行业的高管和员工们认为迷幻药物和类似的物质是通往商业突破的门户。这些药物包括麦角酸二乙胺、氯胺酮和LSD(注:麦角酸酰二乙胺,一种强烈的致幻剂)等。
“现在有数百万人在微量服用迷幻药物,” Karl Goldfield说。这位前销售和营销顾问表示,微量服用迷幻药物是“最快的打开你的思维并清晰看到自身情况的方式”。他还非正式地向科技界的朋友和同事提供建议:如何将迷幻药物的服用量调整到最适量,以最大程度提高正念。
Goldfield并没有医学学位,他自称是通过经验学会了如何用药。“最近几个月关于如何微量服用药物的问题增加得很快。”他表示。
关于马斯克药物使用的描述来源于亲眼见他使用氯胺酮的人,以及对他使用情况有直接了解的人。关于布林的药物使用和Founders Fund(硅谷著名投资机构)的派对的详细信息则来自于对他们熟悉的人。
马斯克在一条推文中表示,相比“让人变得像僵尸一样”的抗抑郁药,氯胺酮是应对抑郁症的更好方式。
特斯拉的创始人埃隆·马斯克服用麻醉品麻黄碱,这种药物的作用类似于迷幻药。图片来源:路透社,摄影师:TINGSHU WANG。
2
迷幻药物在硅谷的派对中
已像酒精一样普遍
这场运动并不是一次医学实验或相关的投资机会,而是已经成为许多人进行商业活动的日常习惯。这样的做法带有依赖性和滥用的风险:大部分迷幻药物是非法的。CashApp的创始人Bob Lee今年4月在旧金山遇害,而他曾经常在一个被称为“生活方式”的地下派对中使用迷幻药物。验尸报告显示,Lee在死前曾服用包括氯胺酮在内的迷幻药物。
硅谷长期以来对迷幻药物的使用持有宽容态度,许多公司并不定期检测员工是否使用它们。
但这种现象让一些公司和他们的董事会感到担忧:根据咨询师和接近这些公司的人士表示,他们担心自己可能会因为非法行为而被追责。
不少人依赖药贩获取摇头丸和大多数其他迷幻药物,而精英人群则雇用化学家。熟悉这个行业的人把旧金山那些服务科技界部分人群的药贩们称为“Costco”,因为人们可以批量购买并获得折扣。
有些人开始尝试使用迷幻药物来寻找精神清醒或解决健康问题,最终在硅谷的派对或狂欢节上更频繁地使用这些药物。在这些场合使用迷幻药物,已经和在鸡尾酒会上消费酒精一样普遍。
为了不泄密,迷幻派对的邀请通常通过加密信息应用Signal发送,而不是通过电子邮件或短信。根据内部人士的说法,为了参加一些高端私人派对,人们会签署保密协议,有时还需要支付数百美元的费用。
旧金山一直是药物实验的地方。图片来源:路透社,摄影师:CARLOS BARRIA。
创业公司BuildBetter.ai的CEO Spencer Shulem表示,他大约每三个月会使用一次LSD,因为这种药物可以增强他的专注力,帮助他更有创造力地思考。
在独自加班的时候,他有时会服用足够低剂量的LSD,别人甚至无法察觉他正在使用LSD。其他时候,他会独自服用较大剂量的LSD,并在远足中与大自然建立联系。
Shulem表示,风险投资机构和投资人普遍的高期望值可能导致创业者转向迷幻药物以求取得优势。他透露:“他们不希望找一个普通的人,一家普通的公司,他们想要的是非凡的东西。而你并非天生就非凡。”
“除非有人问起,我通常不会在工作中分享自己的LSD体验。我不会在每个周五开个讲座来讲述迷幻药物的乐趣。” Shulem表示。
3
包括Peter Thiel在内的
硅谷投资人们投资迷幻药物
驱动科技界对迷幻药物非正式使用的是医生和研究者在寻找新的心理健康问题解决方案时进行的正式临床工作。
医生们长期以来一直使用氯胺酮作为麻醉药,主要受众是抑郁症或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患者,通常是以药片形式或在诊所进行输液。
投资者正在向努力开发迷幻药物治疗方案的公司投入资金。此前举办的丹佛迷幻科学大会创纪录的吸引了约12000名参会者,而六年前这个数字仅为3000。它的主办人是非盈利研究和倡导组织多学科迷幻研究协会(简称MAPS)的创始人Rick Doblin。
使用迷幻药物是迈克尔·波兰在畅销书《如何改变你的思维》的主题。2022年,Netflix根据这本书制作了一部纪录片。
据BrandEssence研究公司预计,迷幻药物市场的价值,预计到2029年将达到118亿美元,较2022年的49亿美元有所增长。
Founders Fund持有一家名为Compass Pathways的公司的股份,该公司正在研究商业化生产麦角酸二乙胺,而其联合创始人Peter Thiel则对正在开发用于心理健康的迷幻药物的Atai Life Sciences进行了个人投资。
谢尔盖·布林有时会服用魔药(科学名词为魔幻蘑菇),它会产生迷幻效果。图片来源:ZUMA PRESS,摄影师:LEE JAE-WON。
4
硅谷创业者用迷幻药物追求“灵感”
虽然一些科技行业的人士表示使用这些药物带来了医疗效益,但大多数人都是自行估算剂量,并不在临床环境下进行。史蒂夫·乔布斯这样的科技创新者一直都在谈论使用LSD。如今,迷幻药物的使用已经变得广泛。
Velocity Coaching的首席执行官Edward Sullivan表示:“几年前,在硅谷谈论迷幻药物是一种禁忌,现在这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的公司为创业公司的创始人和公司高管提供辅导。
他表示,大约40%的客户最近表达了对迷幻药物的兴趣,而五年前则只有少数人。一些创业教练表示,他们现在正在帮助公司和领导团队应对迷幻药物的过度使用。
一些创业者采用微剂量迷幻药物,希望以此缓解焦虑或提高专注力。科技界的其他人表示,他们会全剂量使用药物,试图达到一个高潮,从而产生新的颠覆性的想法。
Iterable的前首席执行官Justin Zhu说他曾在另一位企业家的推荐下试过一次微量LSD,以帮助应对抑郁症。图片来源:彭博社,摄影师:PHILIP PACHECO。
创业公司Iterable的前首席执行官Justin Zhu表示,他在2019年曾微剂量使用过LSD,并在近两年后被公司的董事会解雇。当时公司在发给员工的邮件中写道,Zhu的解雇是因为违反了“Iterable的员工手册,政策和价值”。
Zhu表示,他是根据另一位创业者的建议微剂量使用LSD,以帮助自己应对作为首席执行官的抑郁情绪。“它确实为我治愈了很多创伤,”他在采访中说。
Zhu对Iterable及其部分董事提起诉讼,声称他是因为对反亚裔歧视的抱怨而被解雇,而微剂量使用迷幻药物的问题只是借口。
Zhu的律师在诉讼中表示,在某次投资者会议中,迷幻药物影响了Zhu的视觉,但总的来说,这次经历给他的工作生活带来了积极的变化。
Iterable的一位发言人拒绝代表公司和董事会发表评论。Zhu表示,案件正在进行私人仲裁。
当马斯克在2018年在《The Joe Rogan Experience》播客中吸食大麻时,他和他的火箭公司SpaceX的员工在此后的几个月里都接受了药物检测,马斯克说。
根据目击他使用药物的人和对此有直接了解的人的说法,马斯克告诉人们他微剂量使用麻黄碱以对抗抑郁症,并在派对上全剂量使用麻黄碱。
吸引了马斯克等首席执行官以及科技行业其他人士的迷幻药物派对并不仅限于硅谷。根据参加者的说法,在迈阿密和墨西哥也有类似的派对。不少科技行业和其他行业的高管们也参与其中,但这些派对的宾客名单严格控制,保密。
前销售和市场营销顾问Karl Goldfield非正式地向朋友和同事提供咨询,教他们如何服用他所称的最大意识的正确迷幻药物剂量。
Goldfield家中的魔幻蘑菇。“现在有数百万人正在微量服用迷幻药物,”他说。图片来源:华尔街日报,摄影师:CLARA MOKRI。
熟悉迷幻药物的Goldfield说,他建议使用者微剂量使用迷幻药物(比如10微克),并等待一个小时以评估效果。Goldfield表示,LSD帮助他从在芝加哥的困难童年中走出来,那时他遭受欺凌,感到生不如死。
Goldfield透露,微剂量使用不同于身处药物的高潮状态。“把它当作一种智能药吧,它让你能够更具分析力,更清醒。”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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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医疗目的使用迷幻药的人可能滑向滥用
医疗领域专家提醒,试图自我诊断的人可能滑向滥用。“没有保证你能够自行取得积极的结果,”德克萨斯州奥斯汀的成瘾专家Alex Penrod说。
Penrod表示,他支持在受过训练的治疗师的帮助下使用迷幻药物,但担心人们将药物的潜在治疗效益作为休闲使用的借口。“你可能会对‘它有积极的价值,所以我不会关注我的使用’感到很舒服,但这种想法有些盲目。”他说。
创业教练Sullivan说:“没有经过专业人士的帮助使用强力迷幻物质,你会发现有些人陷入自我毁灭的行为,而不是自我治疗的行为。”
这就是前Zappos首席执行官Tony Hsieh经历的事情,他在2020年底的一场房屋火灾后因伤势去世。
Hsieh认为麻黄碱能帮助他在Zappos(这家公司目前归亚马逊所有)工作时解决商业挑战。他的朋友们说,很快他就过度使用了。亚马逊要求他改善自己反常行为,Hsieh在他去世前不久辞职。
MAPS的创始人Doblin和其他研究者说,他们相信有一种方式可以将迷幻药物纳入职场。在MAPS, Doblin在员工手册中加入了一个名为“smokable tasks”的章节,规定员工可以在药物高潮时可以做的事,比如在会议中头脑风暴或使用Excel。
MAPS的一个营利子公司,正在研发一种与MDMA(3,4-甲基二氧环戊基苯丙胺)配套使用的治疗方法,他们拒绝实施这个政策。Doblin称这种立场为“胆小且厌恶冒险”。
MAPS Public Benefit Corp的首席执行官Amy Emerson在一份书面声明中表示:“我们支持MAPS为其团队和他们所做的工作制定适合的政策,并为我们的员工和MAPS PBC的工作保持独立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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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利福尼亚式清醒”
与哥斯达黎加的静修会
Tim Sae Koo最早发现迷幻药物的时候,是在2014年的Coachella音乐节上。
他当时是旧金山一家数字营销初创公司的创始人。
“迷幻药物帮助我意识到创业是为了让母亲感到骄傲,现在是时候把公司卖掉了。很多这种探索在我的迷幻体验中帮助我清楚地意识到我是为什么开始创办公司。” Tim Sae Koo说。
哥斯达黎加的迷幻茶静修会地点,主持人Tim Sae Koo说,人们在这里饮用一种经常会引起呕吐但也可以开启思维的迷幻饮料。图片来源:REUNION COSTA RICA,摄影师:MAURICIO CORTES。
过去五年里,他在哥斯达黎加举办了针对科技企业家和CEO的静修会,他们在静修会中使用鸦片藤。Tim Sae Koo表示,有500多人参加过这些仪式,其中包括一些公司估值超过10亿美元的初创公司的创始人。
静修会持续数天,人们喝一种常常会引发呕吐但也可以开启心灵的迷幻饮料。Sae Koo说,这种静修会融合了一些土著文化的实践元素。
Holland & Knight律师事务所的前律师Dustin Robinson说,他在尝试魔幻蘑菇时,开始研究迷幻药物及其治疗性质。突然之间,他看到了更广阔的职业道路, Robinson表示。然后他开始了一只专注于迷幻药物的风险资本基金。“它帮助我退后一步,思考‘哇,我可以产生更大的影响,’”Robinson说。
过去几年里,该基金在18家涉及迷幻药物的公司中投资了近2000万美元。他正计划启动第二只基金。
他说,这些公司都是合法的,因为他们是出于药物研究和分发的目的来使用这些迷幻药物。
Robinson表示他接受了麻黄碱治疗——在私人诊所由医生全剂量注射。他最近参加了由Beckley Retreats组织,在牙买加进行的为期五天的魔菇素静修会,他是该组织的主要投资人。在受过训练的引导者的指导下,参与者在一场精神仪式中戴上眼罩,并接受了大剂量的药物,以“向内探索”,他说。
如果他还在Holland & Knight工作,“我肯定不会公开我的迷幻药物经历,”他说。
Beckley的董事会成员和发言人Sylvia Benito表示,每年大约有30次的静修会中,大多数都有等待名单。静修会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我们正处在一个人们寻找使自己的生活有意义的方式的时代”。
在加州的特斯拉工厂,前线工人S.O. Swanson表示,尽管特斯拉有反对毒品的政策,但对工作日之外的大麻和迷幻药物使用有高度的容忍度,而且员工不会定期接受检测。
前特斯拉工人称他对LSD或掺有魔药的巧克力的体验,“每一天都感觉更加闪亮。” 图片来源:SOPA IMAGES/ZUMA PRESS,摄影师:MICHAEL HO WAI LEE。
特斯拉的工人们通常会服用大麻或迷幻药物后到达工作现场,这被称为“加利福尼亚式清醒”,Swanson说。
Swanson有时会在工作结束后或周末服用小剂量的LSD,或者摄入掺有魔幻蘑菇的巧克力。
他透露自己受到了特斯拉首席执行官的鼓励,后者偶尔会在Twitter上开一些与迷幻药物相关的玩笑。
2022年,Swanson因向一名后来被证实是保安的员工提供大麻棕色糖果而被停职,之后再也没有被召回工作。Swanson说,他试图向自己的上级申诉,但没有成功,然后他通过员工可以使用的私人邮件向马斯克发送了邮件,也没有收到回复。
再次提示:本篇内容为对于硅谷迷幻剂盛行的客观描述,被访者和产业相关人士的表述仅代表其主观意见,不代表作者及平台意见。在中美制售及消费迷幻剂都是严重违法行为。
* 「硅谷封面」系列聚焦硅谷科技大公司动态、科技大咖访谈、重磅研究报告等,旨在为科技资讯爱好者提供全球最前沿的深度好文。
相关参考:Magic Mushrooms. LSD. Ketamine. The Drugs That Power Silicon Valley.(WSJ)